你的位置:联华证券实盘公司_新人股票杠杆操作_网上能查的实盘配资公司 > 联华证券实盘公司 > 杭州市股票配资 俞正强:学生的学习之“痛”,常常缘于我们的教学之“错”
为了让凶手伏法杭州市股票配资,女教师的母亲不顾一切奔走上访,且坚持了两年之久,最终她来到北京并且获得机会,女儿的沉冤才得以昭雪。
看点 在教学的路上,常常会出现孩子无法理解知识,以至于作业、试题频频出错的情况,如何让孩子将新的知识理解透彻?在浙江金华师范学校附属小学校长看来,学生的学习之“痛”,往往是缘于教学之“错”。
本文转载自公众号:新校长传媒 (ID: new_xiaozhang)
文丨俞正强 编丨袁梓曦
在教书成长的经历中,我觉得自己最值得感恩的是,终于有一天体会到,学生的学习之“痛”,往往是缘于我们的教学之“错”。自此之后我便深刻地理解了,先把课上“对”是多么重要。
学习之“痛”的归因
在没有体会到这一点之前,我都会把学生的学习之“痛”,归因为学生上课没听,上课不专心,或者智商低,父母生得不够聪明,或者时间花得不够等等,总是理直气壮地指责学生,批评学生,兼而去抱怨家长。
老师的理直气壮,让孩子们总是不自觉地归因为自己笨,怎么老是搞错?“ 错”到后来变成“怕”,怕了也逃不掉,就成了“痛”。而且,这种“痛”平时是钝的,但在某些瞬间会是尖锐的。
对于老师而言,因为理直气壮,所以从来不会去思考自己如何改善,始终如一地要求孩子“细心”点、“聪明”点、“专心”点。这种单向的、居高而下的要求,十分满足我们的职业体验。
在我的职业生涯早期,这种理直气壮的体验让我过得心安理得,经常抱怨,抱怨孩子笨,抱怨家长不管,抱怨待遇低,直到有一天, 当我明白了孩子的“痛”与我们的“错”之间的关系后,才深深地自责起来, 为自己从前对孩子的许多责训开始变得内疚,才会去思考如何上“对”课,如何用我们的教学之“对”,去给孩子没有“痛”的学习之旅。
教学之“错”的感悟
这个体会源于当年对四年级学生的补课。
当时的小学还是五年制,所以四年级有需要用方程解的应用题(当时称应用题,现在叫问题解决)。照理而言,用方程解决问题比用算术方法解决问题来的方便,学生又是十分喜欢偷懒的,应该十分喜欢用方程来解决问题,可事实上,大多数学生十分排斥用方程解决问题,他们就是喜欢用算术方法解决问题。
我总是批评学生,批评学生不思进取,或者是“笨”,比方设谁为x总是出差错,最后会教给孩子们一个简单有效的秘诀“求谁,就设谁为x”。
但这个秘诀一旦碰到设中间量为x的时候,秘诀便成了障碍,我为此苦恼不已。
一天中午,为设谁为x这个问题,给一位学生补课,补课补得十分气恼,因为当天下午地方上有个教研活动,于是,在没有补完课,其实也永远补不好的课之后,匆匆跑去参加教研活动,听一节公开课,这节公开课是《用字母表示数》,这节课的教学流程与我平时上的过程是一样的:
师:同学们,你们猜老师今年几岁啊?
生:……
师:同学们,老师比大家大21岁,老师几岁啊?
生:老师32岁
师:为什么呀?
生:因为我们今年11岁。
师:那明年呢?
生:老师33岁
师:那后年呢?
生:老师34岁
师:再后年呢?同学们,这样说的完吗?
生:说不完。
师:说不完怎么办呢?
生:用字母来表示,因为字母可以表示所有数。
这个过程形成如下板书:
当这节课听到这里的时候,我突然理解了那个刚刚补课的学生,对于学生而言,自己的年龄是知道的,确定的,老师的年龄是不知道的。在我们的教学中,无论知道与否,确定与否,都是可以用字母来表示的,因为字母可以表示任何数。
既然任何数都可以用字母来表示,那么,问题解决的时候,孩子们自然是任何一个量都可以设为x了,因为x可以表示任何对象。
当学生用x来表示任何量的时候,都被老师判断为不对,孩子们就“蒙”了,但他们不会依此来质问老师。他们会开始认为自己不是学数学的“料”。
那一个下午,补课的“痛”直接对接了与“痛因”相连的那节课。我再以旁观者的身份将两者进行了理解。于是,我明白了这节课之“错”与我的那位学生学习之“痛”间的联结。
刹那之间,我对那位孩子充满了不忍,我对自己的理直气壮充满了尴尬。
教学之“对”的研究
如果学生的学习之“痛”是由教师的教学之“错”引起的,那么,就本内容而言,教学之“对”是什么呢?怎样教是对的呢?
我想教学的“对”必须基于以下三个认识:
认识一:确定的数用数字来表示。不确定的数用字母来表示。
认识二:不同的对象用不同的字母来表示。
认识三:当两个量之间有关系时,其中一个对象可以用字母式来表示。
这个三个浑然一体的关于字母表示数的三个认识,这三个环环相扣的认识形成了字母表示数的数感。形成了对未知数的真正理解,从而支撑了用方程解决问题时设谁为x的认识基础。
那么,如何来帮助学生达成这些认识呢?以认识一为例,学具:信封和粉笔。过程如下:
师:(抖抖信封)信封里有东西吗?没有。可以用那个数字来表示?
生:略
师:(装进一根粉笔)现在可以用哪个数来表示?确定吗?肯定吗?唯一吗?为什么这么肯定?
生:略
师:(倒出来后装进三根粉笔)现在可以用哪个数字表示?确定吗?肯定吗?唯一吗?为什么这么肯定的?
生:略
师:(倒出三根粉笔,躲到讲台下面往信封里装粉笔,然后起身问学生)现在可以用哪个数字来表示呢?
生:略
师: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同的答案?刚才发生什么事了?
生:略
师:因为老师躲起来放,同学们没看见,所以不确定,于是有了这么多不同的答案。但大家为什么没人说0呢?
生:略
师:不是0这件事可以确定,还可以确定什么?
生:略
师:同学们,今天我们遇到了新情况,就是我不知道是几,但知道在几和几之间,这种情况,无法用一个数字来表示,于是我们就用字母来表示。
这个教学过程,形成如下板书:
这个板书以中间的虚线为界,线上便是确定的数,用数字来表示。线下便是不确定的数用字母来表示。线上便是已知数的数感,线之下便是未知数的数感。
这样,孩子们在解决问题时一定不会将一个确定数设为x了。
所以,不是因为字母可以表示任何数而选用字母来表示数,而是因为数由于不确定无法用数字来表示而用字母来表示。
用教学的“对”成就学习的“对”
有了这次经历体验之后,发现自己的头顶似乎突然长出了一只眼睛,一只旁观者的眼睛,从理直气壮地指责孩子的“错”开始转而为小心翼翼地审视自己教学的“错”,我们教对了吗?
后来,我发现了数学学习的类似的一个“痛”:学生都是不喜欢计算的,所谓“计算繁,几何难”。按道理讲,计算如此之繁,简便运算自然应该是学生十分喜欢的。但很奇怪,学生十分排斥简便。 运用简便运算成为孩子们的一个学习之“痛”。
于是,我借着从“字母表示数”获得的经验,开始审视自己的简便运算教学,又发现了我们的问题。比如加法交换律,我们是这样上的:
师:同学们,8加7等于多少?
板书:8+7=15
生:略
师:同学们,7加8等于多少?
板书:7+8=15
生:略
师:(指着板书)同学们,大家有什么规律发现?
生:一脸的懵
师:(指着板书)
8+7=15
7+8=15
难道大家没有发现两个数交换位置和不变吗?
在审视中猛然发现自己是教的多么愚蠢。8+7=7+8,这里有规律吗?我为什么要去发现这样的规律?这也算规律吗?定律是规律吗?
接下来思考:如果这样教学不对,那么“对”的教学方式是怎样的呢?
于是,我又开始研究,换个思路进行教学。去触摸孩子的反应,去体会孩子们的感受,从而得到,教学“对”的确可以引来孩子更多的“对”,孩子们的“对”自然便不会有学习的“痛”。
这节课的教学过程,这里便不再记录,大家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《加法交换律》。
特别是教“对”之后,好象后面那些笨笨的孩子突然之间也不“笨”了。
有了第二个体验之后,我的教学认识便开始有了,我相信只有一个学生有学习之“痛”,原因可能在这个学生自身。如果很多学生普遍有学习之“痛”那么原因一定在于我的教学,是我的教学没有教“对”。
在这个认识之下,每当孩子们有学习之“痛”,我便开始溯源,看看哪一节课没有上“对”。这样的研究多了,认识便真的成了信念。而那些课便被我称之为“种子课”。
一节一节的“种子课”,最终成了我专业提升的一个一个脚印,我们为什么要研究教学, 所有不能减轻或减少学生学习之痛的研究都是假研究,再先进,再数字化都没用,唯有减轻或减少学生学习之痛的研究才是有意义的。
现在条件如此之好,校园如此之美,而学习却依然如此之苦,我们身为人师,的确要担一份使命:从上“对”每一节课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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